waittooo

单机搬砖人,右位就是我的命。很高兴认识你们

【All惠】宝物

* 棘伏、乙伏、夏伏、五伏的单人小剧场,是前辈们的专场!

* 伏黑惠2022生贺短打!小惠生日快乐!

* 一切美好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宝物》


「棘伏的场合」

热闹过头的生日派对,被虎杖坏笑地一扑倒进堆成山的礼物盒里,糖果、蛋糕的香甜气味浓郁到能镂刻进记忆里,日后光是想起就让他甜得喉咙吞咽。

借口去买点饮料,出门后冷风一吹伏黑惠长呼一口气,稀散的白雾是他呼吸的形状。背部抵着冰冷的墙伏黑惠轻轻闭上眼,第一次享受起冬季的空旷夜色来。

“鲑鱼。”

“狗卷学长?”睁开眼,翡绿的瞳眸转向朝自己走来的人,伏黑惠惊讶地眨眨眼。他发现学长灰白的发丝上笼着一层淡淡光晕,连带他的睫毛和眼睛也是。

目不转睛盯着狗卷棘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动作也靠在墙面上与他肩并着肩,伏黑惠难得没有收敛自己对这个人的好奇。

“松茸菇。”狗卷棘却低声说着,用手指指了指天空。

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望去,伏黑惠全身一怔,绿色的眼眸就这么毫无防备得卷进了满天群星的银色乱波里,星海恒流像一片无垠的沙漠横亘在苍穹之上,灿烂地从头顶往看不见的远方延伸。

令人晕眩的震撼让他挪不开眼,不知过了多久,伏黑惠听见一声轻微的气声,那是身边的人在无声地笑。狗卷棘向他靠近一步,与他肩膀贴着肩膀一起仰望星辰。

伏黑惠不由全身都放松下来。他发现自己很少有这样与狗卷学长单独相处的时候,很轻松、很自在,他甚至可以就这样无言地跟学长一起并肩看一晚上的星星。

紧接着,耳侧传来拉开衣领拉链的声音,伏黑惠转头去看他。

学长嘴角家传的咒文非常特别,从唇角向狗卷那张冷淡帅气的脸扭折延伸,在倾泻的星光下凑过来竟带着点与平常不符的色气与压迫感。伏黑惠没有动,他望着狗卷一点点张开嘴,舌头上圈状纹路渐明,故意似的凑到他另一侧的耳边这让伏黑惠瞧见他脖颈的线条。

狗卷学长现在说话会对他施放咒言,伏黑惠紧张地抿唇。

“让自己快乐吧,惠。”

比星河的厚度更加纵深的声音敲击耳膜将他的灵魂穿透,太近了,伏黑惠低吟一声差点没站稳。平时有些脱线的学长稳稳拖住了他。

他们快要完成一个拥抱了。

伏黑惠伸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耳朵,他抬眼对上一双银灰色眼睛。如果不是错觉,那么那一下的触感,狗卷学长的唇碰到他了。

 

「乙伏的场合」

冷冽的寒风打着圈儿从额前吹过,伏黑惠将下巴埋进黑色的衣领里悄悄哈气,单薄的身体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冻风给抱走。他插着口袋在幢幢楼栋之间行走,东张西望的在找些什么。

终于,他的脚步顿了顿,棕色皮靴拨开鞋尖的小块石砾,他朝不远处背靠着庞大建筑、正不顾形象地屈膝坐在地上的人走去。

乙骨忧太卷起白色的袖子,折着细长双臂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因为听五条老师说惠来接他,于是他就卧靠在某个墙角乖乖等着。耳边传来皮靴踢掉小石子的沙沙声,他伏在臂弯里的嘴角勾起,他知道惠会找到他。

“前辈,会着凉的。”

闻声,乙骨忧太抬起头的瞬间神情里融着不自觉的温柔,视线落在眼前一身漆黑的少年向自己伸出的那只手上。他定定地盯着伏黑惠看了一会儿,才缓慢伸出手去握住了那只骨节分明好看的手。

这样的乙骨忧太让伏黑惠恍惚回想起了他们的初见。

也是前辈在他附近执行任务之后,五条老师差遣他来接人。那时的乙骨忧太也像现在这样蜷靠着建筑的外沿壁伏在膝盖上,落魄的样子让伏黑惠错以为是误入任务区的普通人。

他走过去,表情淡淡的,伸出一只手关切地询问你还好吗。一身白衣的人抬起头,伏黑惠看见汩汩的清溪如丝绸般在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无声流动,浅淡沉静蕴着无需言语的强大。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静静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少年握住了自己的手,小臂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那时的乙骨忧太弯下眉露出独属于他的清澈笑容,对自己轻声说:“是伏黑君吗,初次见面,我是乙骨忧太。”

伏黑惠清楚记得当时的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而今,眼下的场景与彼时殊无二致,盯着乙骨忧太清浅的笑容发愣,伏黑惠下意识小臂用力想把人拉起来却没有拉动,相反,乙骨忧太手臂上的肌肉一紧伏黑惠往前踉跄一步跌进了他的怀里。鼻尖碰到对方的下巴,与记忆中重合的温良笑意变得近在咫尺。

可爱的后辈。

这么想着,乙骨忧太侧过脸,低下头去。

这本该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伏黑惠却感到濡湿,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吻都要湿,像甘霖落在快要干涸的土地上被汲汲渴求着。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他先仰头伸出舌头。

当这个亲吻结束时伏黑惠低下头,身体撑在对方的双腿之间他绿色的眼睛慌张得简直不知道该看哪里。

乙骨忧太弯起眼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惠湿润的下唇,小臂的线条练得非常漂亮。伏黑惠注意到向来握刀也平稳如常的手在碰到自己时竟极微地颤抖着,如同擦拭蒙尘的宝物因过于小心翼翼而发抖。

他听见前辈的声音清润如泉从头顶响起,对自己说:

“惠,生日快乐。”


「夏伏的场合」

“悟说会绕路买个甜点再回来哦。”

弯下腰,男人眯起狭长的眼,竖起一根手指用哄小孩的方式冲身高只到自己腰间的孩子微笑道。

“杰先生,请您进来坐吧。”海胆头的孩子点点头,脸上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淡淡神色。

呜哇,这真的是悟养的孩子吗。夏油杰窝进暖桌里,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忙里忙外正一脸严肃地试图给自己泡麦茶的小小惠,噗嗤一声乐出声。成功吸引了那双特别的绿色眼睛的注意。

他冲惠摆摆手让他别麻烦了,过盛的笑意搭配肆意梳起的黑色长发,让伏黑惠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狡媚的狐狸。

狐狸先生的眼睛亮晶晶的,对自己说:“听说小惠有召唤小动物的特殊能力哦,能给杰先生看看吗?”

夏油杰身上有一股难以抗拒的亲和力。虽然他还召唤得不是很好,但如果是杰先生要看的话,伏黑惠迟疑地点点头。

双手交握,十指摆在特定的位置,他喊了一声“玉犬!”,一黑一白两只毛茸茸的小动物骄傲地从他的影子里跃出来,坐立在他的两侧扬起圆滚滚的脑袋等待表扬!

伏黑惠和玉犬一起看向他们唯一的观众。夏油杰漆黑的双目仿若迎来了晨曦般透亮,望着自己满眼的笑意。他低喊了一声小惠,招自己过去。

当一左一右的两只毛茸茸和伏黑惠慢吞吞来到跟前,夏油杰坏笑一声伸长手臂一捞,把惠和两只小玉犬抱了个满怀。

男人的肩膀宽阔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贴着玉犬的耳朵坐在他的怀里,伏黑惠在严严冬季感觉自己被阳光和森林眷顾了。夏油杰低下头把脑袋埋在他和玉犬中间,上翘的眼角也颤巍巍的快要融化了似的。

“杰先生?”小小的伏黑惠脸颊红扑扑的,他有些困惑地唤到。

啊,早知道自己也养个了。夏油杰陷入温暖舒适与郁闷嫉妒的矛盾之中,微微收紧臂弯仿若抱住了看中的宝物不舍得松手。

“惠,小孩子是风的孩子,大人是火的孩子。杰先生是火的孩子所以怕冷,小惠就陪杰先生一会儿吧。”

“好。”

怀里的声音软软地传来像一团烤得松软的棉花糖,夏油杰再次轻叹一口心想,干脆抢过来好了。

他们都闭着眼依偎着坐在白日的恬静中,白色小玉犬甚至舒服地后拢双耳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于是乎,拎着特别定制蛋糕的五条悟吹着口哨,隔空一挥手拨掉台阶前积压的白雪,进屋看见这样一番景象时震惊到手上的生日蛋糕盒砰得落地。

无法忍受又难以置信。

伸出抖得不像话的手指着自己的挚友,五条悟又气又恼难得舌头打结,好半天才气急败坏地蹦出一句质问:

“你自己没有小孩吗!抱别人家的干嘛!!”


「五伏的场合」伪cake&fork

伏黑惠想吃了自己的老师。

当他走进五条家私宅,绕过前梁旁室看见五条悟倚在方形木柱上的瘦长背影时,一滴黏稠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伏黑惠茫然地低头,他发现那是自己的口水。

唾液腺疯狂分泌,他并不感到饥饿味蕾却空虚得像是馋了几百年刚刚复苏,老师在前方笑眯眯地说些什么伏黑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只注意到五条悟细长的脖子、脸颊还有那双手,所有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都散发着烤化的奶油添加辛料的味道,香得令他发疯。

想吃掉他,想吃掉五条老师,每一口都能填补这具身体此刻极巨的空缺感让他登上极乐。

啊,他想食用自己的老师。

理智像是另一个空间的产物再不能控制他,伏黑惠只需稍一回想便可得知自己被诅咒了可现如今的他连掌控这点意识也做不到,想吃掉五条悟的欲望太过强烈碾覆一切,驱使这具身体朝男人走过去。

绕到白发男人面前,伏黑惠双手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仰头冲那埋着筋脉的脖子张口狠狠咬下去!

牙齿碰撞的空咬合声在静谧的空间中格外响亮,迷茫地睁眼,伏黑惠木然的如同一个仿生人又做了几次空咬合。无下限阻碍了他。

烤化的奶油没能出现在舌头上充盈他匮乏的味蕾,他却将自己更彻底地暴露在这摄魂夺魄的香味之中。五条悟柔软的皮肤距他的切齿只有1厘米的距离,吞天噬地的焦甜香味将他裹起来,凶猛地冲进了身上每一个细胞的间隙。

气味超载,伏黑惠所有的感官都处于超频的堵塞状态,短暂的几秒钟里,他身体宕机达到了颅内高潮。

五条悟散发的香味让他欲仙欲死,上不去天堂,又还未及地狱。

湿润的绿眼睛无助地晃动,他看向五条老师那双湛蓝的眼时带上了哀求,身体开始无意识磨蹭眼前的男人。

一口就好一口就好只要一口就好……再尝不到这味道他要枯竭了。

伏黑惠嘴里不断央求着五条老师给我,求您给我…身体的举措也愈发过分起来,他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满心满眼只有五条悟身上那叫他生死不能的味道。即便五条悟低头静静看着他,身体出现了某些微妙的变化他也察觉不到。

良久,男人轻叹一口气,伸手去擦他嘴角流下的涎液。

“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种诅咒也能中。”

单手揽住自家小孩的腰把人托起来夹在自己和方形木柱之间,五条悟弓下身用额头去轻轻贴着伏黑惠的额头,细看会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明屏障。五条悟真想低头吻他。

“今天是小惠的生日,”男人湛蓝的眼柔软得像把整个世界都装进去融掉了一样,他纵容地说,“惠开口要的我都给。现在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


无下限解除的一瞬间,伏黑惠本该遵从本能地咬穿那诱人的脖颈,他却僵硬地搂着五条老师的脖子没有动。爱欲扼住了食欲,他也被扼住了咽喉似的难受地掉眼泪。

“悟先生,您不该如此纵容我的。”各种层面上,此刻的五条悟都让他痛苦不已。

为什么对这样的他如此溺爱,他再爬不出这片海域了可怎么办。

五条悟却笑了,不明的庞杂情绪隐没于一声浅浅的叹息里。他把人搂得更紧了。

因为惠是我的宝物啊。


End.


虎伏、宿伏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冲(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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